发布日期:2025-02-05 13:14 点击次数:123
在归乡的旅途中,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如同蜗牛般缓缓前行,而一辆迈巴赫却如同脱缰的野马,在应急车道上疾驰而过,不幸与我的车发生了亲密接触。
驾驶室里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,大声斥责:
“你这家伙会不会开车!难道不知道转弯要让直行吗?!”
我带着疑惑回应,“我的车出现故障,本应行驶在这里!明明是你违反了交通规则,怎么反倒指责起我来了?”
“交通规则?”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嚣张的笑容,“在江城,我就是规则!你那辆破大众,连我的迈巴赫车轮都买不起!”
男人挥舞着棒球棍,狠狠地砸向我的车。
他甚至威胁要打断我的腿,逼迫我赔偿。
我冷笑着回应:
“这辆车确实是大众,但你不妨再看看这车上的特殊通行证?”
正文
听到这话,他们开始仔细打量我的车。
我的车经过了全面的防弹防爆改造,尽管被撞击也只是外壳略微凹陷,车内安然无恙,而他的迈巴赫却半个车身破碎,四个安全气囊全部弹出。
或许是看到自己的迈巴赫竟然连一辆大众都不如,车主显得异常愤怒。
“你这家伙的大众车还敢装蒜?知不知道我这车值多少钱?足以买下你的命了!”
“买我的命?”我皱起眉头,嗅到了一丝酒精的气息,心中顿时明了。“那我还真是一无所知。”
听到这话,迈巴赫车主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嗤之以鼻地说:
“我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鬼有什么好说的?赶紧打电话找亲戚朋友借钱吧!”
明明是他违反了交通法规,在应急车道上以200码的速度狂飙。
看到我已经并入应急车道,他却没有丝毫减速,依旧嚣张地撞了上来。
现在却颠倒黑白,将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。
听到这番话,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仿佛冬日里的冰霜,“我借钱赔偿?我看,赔偿的责任应该落在你头上才对!”
“非紧急情况之下,应急车道岂能随意占用。更何况,你以如此迅猛的速度疾驰,至少两百码了吧,看到我也没有丝毫减速,直接就撞了上来。”
“等交警到场处理,责任全在你。”
听到这番话,迈巴赫车主非但没有怒意,反而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:
“我的责任?你可知道,我刚刚从何方而来?江城交通局局长的府邸!你说交警来了,是站在我这一边,还是站在你那一边呢?”
“撞了你又如何?我的车在江城的市委大院都能畅通无阻!这么多年来,你是第一个敢于挡在我面前的人!”
他的唾沫星子如同暴雨般四溅,我皱着眉头,不自觉地后退了好几步,他却误以为我是心生畏惧,随即放肆大笑。
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的女人,也整理好了衣衫的凌乱,一脸轻蔑地看着我。
“老公,别去理会他这样的社会底层人士,就凭他这样的,别说交通局局长了,恐怕连一个普通的交警都会让他心生畏惧。”
我嗅着鼻间那股刺鼻的酒精味,冷冷一笑,如同冬日里的寒风: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倒是想亲眼见证,交警来了之后,究竟是我心生畏惧,还是某些人心生畏惧。”
话音刚落,我点燃了一根烟,正准备掏出手机拨打电话,却被迈巴赫车主急切地一把夺过手机。
“我这样的大人物,哪有时间与你这个小人物纠缠不清。你赶紧打电话让家里筹钱!”
我刚从部队转业归来,确实对江城的大人物知之甚少。
不过,无论多大的人物,在这一省之地,应该都比不上我家老爷子的地位吧?
我眉头紧锁,一把将他推开,夺回了手机。
“我再次重申一遍,要赔偿也是你赔偿给我,你是全责,听清楚了吗?”
当我推开他后,我目睹了迈巴赫车主的面庞如同被火炉炙烤般“噌噌噌”地变得通红。
“该死的,你可知道我是谁?我乃建工集团的高老二!你竟敢如此冒犯我!”
周围那些同样遭遇撞击的车主们听到这番话,立刻发出了惊呼:
“高老二?!这个高老二平日里就依仗家族的势力,横行霸道,视法律如无物,这个不走运的家伙恐怕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了!”
“没错,听说上次有个年轻人不小心冒犯了他,第二天就被打得奄奄一息,直接被扔在了警察局的门口!”
周围人群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耳中,我以冷若冰霜的语气回应道:
“是你先抢夺我的手机,如果你继续这样无理取闹不赔偿,我就只好报警了。”
“我赔你个鬼!”高老二怒火中烧,从车内抽出一根棒球棍向我冲来。
我不退反进,一手抓如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,另一手紧握他的大臂,用力一拧,只听“铛啷”一声,棒球棍应声落地,高老二也被我反手压制在地。
“混账东西!快放开我!你就算会打架又有何用?”
“在这个世道上混,靠的是背后的势力,讲的是真正的实力!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几百人跟你对抗!”
高老二不断挣扎着,语气和态度依旧嚣张至极。
听到这些话,我选择放开了他。
并非因为我感到害怕,而是因为如果继续与高老二纠缠,将会耽误我回家享受年夜饭的时光。更何况,在这样一个喜庆的节日里,我也不愿与他多做计较。
“就当我倒霉,我们各自负责修理自己的车辆吧。”我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说道。
高老二的女伴却误以为我示弱了,她指着我的鼻子斥责道:
“小畜生,上一个敢于冒犯我老公的人,他的坟墓上的草已经长得三米高了!”
“还想回家过年?你就等着倒霉吧!”
她急忙带着满脸的怜惜之情,如同抚慰受伤小兽般扶起了高老二。
高老二如同一棵被狂风摧残后重新挺立的大树,站稳后,他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,目光如刀般刺向我,随即拨打了一个电话:
“江城高速公路,把他妈所有人都给我叫过来!”
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周围人群中炸开,所有人都被震惊了。
几位驾驶货车的司机急忙开口,如同劝解即将决斗的战士般对我说:
“年轻人,你还未见识过高总的威力,你还是赶紧向他道歉吧,否则你真的可能会被打得体无完肤!”
“没错,你可别因为一时的虚荣心,而将自己的锦绣前程毁于一旦!在这高速公路上,你无处可逃啊!”
明明是高老二的过错,为何要我向他低头?
难道拥有财富和权力,就能无视法律,颠倒是非,随意践踏他人的尊严吗?
如果真是这样......
我冷冷地凝视着高老二,“我倒想看看,你如何将我置于死地!”
高老二被气得脸色如同变幻莫测的天空,时而苍白时而铁青,他咬牙切齿地骂道:
“草尼马,你这么喜欢装模作样是吧?!”
“给老子等着!”
说完,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回了自己的车上。
我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,如同一位从容的将军般回到了自己的车中,给家中的长辈发送了一条晚归的消息。
然而,不过一分钟的时间,我便感觉到车身如同遭遇地震般剧烈震动,偏头一看车窗,高老二如同一头野兽般咬着牙,踩着油门,死死地抵在我车身一侧。
那巨大的马力,如同狂风暴雨般将我的车子冲出去了几米,紧紧地蹭在高速护栏上,护栏外便是深渊,一只轮子已经悬空。
他摇下车窗,如同恶魔般咆哮:“草尼马!你不是喜欢拦着我吗?我踏马撞不死你!”
我脸色一沉,如同面临生死关头的战士般迅速启动车子,想要踩油门避开这场灾难。
高老二见状,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般重重地踩了一脚油门,更大的马力如同巨浪般抵在我的车身,高速护栏都有些承受不住,发出咯吱刺耳的声音。
“高老二!你疯了吗!这是在杀人!”
“我杀人?”高老二的脸上挂着轻蔑的面具,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的音符:“你可不能信口开河,小心我将你告上法庭,控告你诽谤!这明明是刹车失灵的意外,你却偏偏要挡在我的车前。”
“唉,你大可放心,在你离世之后,为了表达对你用生命救我的感激之情,我会慷慨地向你的家人转账十万块钱作为感谢费。哦,十万块或许过于慷慨,你这条微不足道的生命,三千块应该足够了。”哐当——!
高速护栏在剧烈的震动中颤抖,似乎即将弯曲甚至破裂!
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,我终于发动了车子,一脚油门踩下,引擎的咆哮声瞬间爆发,车子如同挣脱了枷锁一般冲了出去。
高老二见状,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,他连续猛踩油门,终于让车子停了下来。
这时,一块长长的碎玻璃被他无情地碾压而过,飞溅起来扎在了我的大腿上,我不禁咬紧了牙关。
高老二怒气冲天地走了过来,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:“你这个小畜生,我撞你,你居然还敢躲!差点害死我!”
听到这番话,我不禁冷笑。
他撞我,难道我连躲避的权利都没有吗?
“我不躲,难道要坐以待毙,被你撞下悬崖?”
“在江城,我掌管生死,我说谁生,谁便生;我说谁死,谁便死!”
听到这如同土皇帝般的狂妄之言,我捂着流血的大腿,只是冷笑不语。
高老二瞥了一眼,立刻嘲讽道:
“啧啧啧,看着都觉得疼,但我这个人有强迫症,要不我再给你另一只腿上也扎上一根?”
我轻轻地抬起眼睛,用冷漠的目光回应:
“高老二,这里众多目光如炬,头顶还有监控之眼,你的一切非法行径都将被记录在案。因此,我劝你三思而后行,以免将来追悔莫及。”
然而,高老二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大笑道:
“哈哈哈哈!你问问这些人,即使他们亲眼目睹,他们敢去举报我吗?”
我的目光如同利剑般扫过四周的人群,他们立刻如同受惊的小鸟,眼神四处躲闪,更有甚者,仿佛被恐惧击中,将自己的手机摔得粉碎,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。
高老二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,他继续嘲讽道:
“至于你提到的监控,哼哼,这整条高速公路,乃至半个江城,都是我建工集团的杰作,我想要它们亮如白昼,它们就不敢有丝毫暗淡;我想要它们暗如黑夜,它们就必须沉入黑暗!”
“在江城,我高家足以一手遮天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搂住自己的女伴,一边讥讽地看着我,一边掏出手机。
“我是建工集团的高老二,三秒钟内,我要整个江城的监控乃至红绿灯全部熄灭!”
啪——!
不到两秒钟,整条高速公路上的所有监控设备如同被黑暗吞噬,全部失去了光芒。
有人惊呼着看着手机:
“天哪,我正在看直播,刚才整个江城的红绿灯也都陷入了黑暗!”
高老二挺胸抬头,搂着自己的女伴,“听见了吗,小畜生!我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人是你惹不起的!”
“上流社会?”我冷笑几声,“开迈巴赫就是上流社会了,那我开的这辆帕萨特岂不是贵族中的贵族了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高老二和他的女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就你这辆二三十万的破大众?还贵族中的贵族,笑死人了!”
“就这破车,给我家狗开,我家狗都不屑一顾!”
听到这些话,我不禁摇了摇头。
确实,帕萨特并不昂贵,但车上挂着的号牌和特别通行证却是无价之宝。
因为,这辆车,是我父亲的日常座驾之一。
我的父亲,是掌控整个汉东省的掌舵人。
高老二一句话能让高速路监控失效,乃至于江城全城的红绿灯熄灭!
但我的父亲一句话却能让整个汉东省的灯火辉煌!
他们这次,可真是捅了马蜂窝!我的脸色如同冬日里的冰霜,拨通了老爷子秘书的电话。
得知有人如此胆大妄为,竟然直接关闭了整条高速公路乃至江城的红绿灯。
秘书立刻表示会联系武警来处理这一事件。
话音未落,高老二却像猛兽般反手夺走了我的手机。
“混账东西,老子跟你说话,你居然敢和别人聊天?”
高老二狠狠地一脚踩在我的手机上,仿佛要将它碾碎。
我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,但我压抑住内心的波澜,静待武警的到来。
这时,两位交警匆匆赶来,他们先是礼貌地向高老二致意,但面对我时却面无表情。
他们低声说道:
“你向他道歉,我们会帮你调解,让这件事就此了结。”
我震惊地看着他们,愤怒地反驳:“我没错,为什么要我道歉?”
交警的脸色变得复杂,最终他们说了一句:
“有时候,是非对错,并不是衡量事件结果的唯一尺度。”
我正想反驳,应急车道上突然有几十辆面包车横冲直撞地驶来,从车上下来数百名手持刀枪棍棒的社会败类。
他们齐刷刷地弯腰,向高老二表示敬意:“大哥!”
高老二立刻挺直了腰板,傲慢地嘲讽道:
“小子,我告诉你,在江城,我们高家就是王法!”
“给我围住他!”
他身后的那数百名混混立刻将我团团围住,气氛骤然紧张。
我环视四周,缓缓开口:
“高老二,数百人围堵高速公路,这性质就大不相同了。”
“你现在撤走这些人,还来得及。”
听到这话,高老二突然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对我破口大骂。
“别装蒜了!在江城,我随心所欲,为所欲为!你不是自诩拳脚了得吗?我这几百号人陪你玩个痛快!”
“不仅是你,连你的家人也难逃我的魔掌!男的被我送进煤矿,女的被我卖进窑子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不孝的孽种!”
“给我往死里打!”
他话音未落,数百双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,手持武器,步步紧逼。
就在这一刻——轰轰轰!
天际边,几架武警专用直升飞机轰鸣着飞来,将整条高速公路照得如同白昼。
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目瞪口呆。
“我的天啊,这么大的场面,这是要做什么?难道是军事演习吗?”
“大过年的,什么演习需要动用这么多的直升飞机?”
高老二也愣住了,但他的思绪却飞得更远。
能够调动这么多武警直升飞机的,只有那位刚刚从其他省份空降至汉东省的主政官。
也是他们江城高家,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渴望攀附的高枝。
“都给我停下!等他们走了再继续打!”
腐败与暴力,如同从权力的沃土中生长出的一对孪生姐妹。
高老二虽然狂妄,但他只对底层人民狂妄。
而对于比他更高的权利阶层,他却表现得极为谦卑,这是他乃至整个高家的生存法则。
听到这话,我轻蔑一笑,“别停啊,继续打啊,你不是说在这江城,你要谁生谁就能生,要谁死,谁就得死吗?”
“来,冲着这儿打。”
我指着自己的脑袋,轻蔑地看向他们。
“混账东西,等他们走了,你看老子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!”
高老二压低了声音,用棒球棒指着我。
“怎么?无法无天的高老二,也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吗?”
我故意在众人面前高声发言。
周围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。
高老二见状,脸色变得极为难看,“你这是在自寻死路!”
“你以为有武警路过我就怕你了?他们在飞机上又看不见你!给我抓住他!先割了他的舌头,再打断他的手脚!”
周围的小混混们立刻听从命令向我走来。
其中一人甚至手持一把西瓜刀,率先向我的腹部刺来。
我将冰冷的空气缓缓吸入肺中,目光一紧,一记迅猛的鞭腿踢出,将刀踢向空中,三步并作两步夺刀在手,在原地划出一个半圆,施展出太极剑中的招架之势,斜视着众人。
有人倒吸一口凉气,“卧槽?这是练家子啊?”
“练家子又如何?难道他能独自对抗我们几百人不成!得罪了我们老大,他只有一个结局,那就是死!”
人群中,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子站了出来。
我眯起眼睛,手中的西瓜刀如同游龙般划过,一刀扎在他两腿之间。
顿时,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。
我冷笑一声,轻轻拍打着自己衣服上的尘土。
扔下刀并非表示投降,而是因为我父亲派来的援兵到了。
轰隆隆——!
几架直升机在头顶悬停,探照灯亮起,底下的黑暗瞬间被驱散。
一根根降落绳落下,无数全副武装的武警官兵从直升飞机上顺着绳子滑降下来。
“都别动!给我蹲下,原地抱头!”
被黝黑的枪口指着,在场的几百名小混混全都扔掉武器,抱头蹲下。
场面立刻被控制住。
毕竟,持刀的永远比不上持枪和持笔的。
高老二一脸尴尬地跑过来,对着武警队长谄媚道:
“尊敬的队长们,这里是否发生了某种误会?请不要因此耽误了各位队长们执行任务的宝贵时间。”
“误会?”武警王队长轻蔑地瞥了他一眼,“这么多人手持利刃,你却告诉我这只是一场误会?”
“确实是误会,我们正在进行……一场短剧的彩排。”高老二眼珠一转,瞥见了一位熟悉的面孔,眼中掠过一抹惊喜的光芒。
“杨副队,我是江城高家的高老二,上次……”
“闭嘴!”武警中有人惊恐地瞥了我一眼,“傻瓜,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,否则你提及的每一个人都会因为你而陷入危险!”
高老二一脸困惑,似乎还未能完全理解当前的状况。
武警队长瞥了一眼高老二口中的杨副队,面带微笑地走向了我。
“祁羡同志,您好!根据上级的指示,我们特别前来迎接您回家过年!”
“同时……进行扫黑除恶行动!请祁羡同志下达指示!”
这句话一出,全场顿时哗然。
高老二满脸难以置信地凝视着我,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慌乱。
他似乎未曾预料到,连王队长都要向我请示。
他似乎有些失态,质疑道:“怎么可能?他不就是一个开大众的穷小子吗?!”
现场无人回应。
我平静地扫视了高老二一眼,冷笑着命令:
“先将这些被熄灭的监控和灯光,给我重新点亮!”
听到这个命令,王队长询问了周围的围观群众发生了什么后,眼神剧烈地颤动。
“真是胆大包天!”王队长愤怒地看了高老二一眼,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。
“立刻将江城所有的监控和红绿灯点亮!听清楚了,是全部!”
啪——!
高老二用两秒钟熄灭的监控,如今不到半秒钟就重新亮了起来。
我轻描淡写地露出一抹微笑,拾起了那把沾满了血腥味的西瓜刀,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,轻轻搁在了高老二那颤抖的脖颈之上。
“你不是曾夸下海口,在江城,你想让谁生谁就能生,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吗?”
“现在,我给你这个机会,让你来结束我的生命。”
高老二见状,如同惊弓之鸟般跪倒在地,泪如雨下地哀嚎道:
“大哥,我错了,我刚才只是在虚张声势,我不知道您竟然如此威风凛凛,一句话就能召唤这么多武警战士......”
“刚才王队长称呼你为祁羡,等等,祁......”
高老二仿佛突然间想到了什么,眼睛瞪得如同铜铃,眼中充满了恐惧。
“祁少爷,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,请您高抬贵手,放我一马吧!”
我瞥了一眼王队长,带着笑意问道:
“王队长,你认为他错了吗?”
王队长面无表情,严肃地说道:“对与错,应该由法律来裁决!”
我微微颔首,轻笑一声,用西瓜刀轻拍在他的面颊上。
“听见了吗?在这里,没有人有资格评判你的对错,我不想和你讨论是非,你就静候法律的裁决吧。”
高老二立刻泪如泉涌,“祁少爷,对与错难道不是您一句话就能决定的吗?我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,您看在我哥哥高小强的面子上,饶了我吧。”
“没错,我哥哥和已故的赵老爷子关系匪浅,您看在赵老爷子的面子上,放过我吧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梳着油光发亮的大背头的中年人,乘坐着直升机匆匆赶到。
“老二!你能不能改掉你那不可一世的脾气!上面的领导已经多次警告过你了!”
我心中明了,高小强这是在借责备自己弟弟之机,向我们暗示——他们背后也有人撑腰。
高小强如同守护神一般,迅速将高老二挡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,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,扫视着我和王队长,发现我站在王队长之前,立刻露出了和煦的笑容,伸出手来,热情地说道:
“尊敬的少爷,您好,我是江城建工集团的高小强。”
我则以冷漠的笑容回应,并未伸手相握,而是转身走向车内,拨通了电话,向我的父亲报平安。
一方面,我需要向他报个平安,另一方面,我对江城的情况还不太了解,需要请教他如何处理。
高小强见我对他的问候置若罔闻,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惊讶,但当他的目光转向王队长时,又迅速地将这些情绪隐藏了起来。
“王队长,不知我家二弟是冒犯了哪位高人?”
“请您指点迷津,事后我们高家必定会感激不尽。”
高小强心中暗自盘算,这次的冲突或许是一个难得的机会。
他们高家一直渴望能够攀附上新来的那位主政官,却苦于没有合适的途径。
而王队长正是那位主政官的心腹......
王队长只是冷冷一笑,没有回应,转身去一旁开始疏散围观的群众,同时协助交警疏导交通。
高小强深吸了一口气,尽管他多年来修身养性,但连续被人忽视,也让他感到了一丝愤怒。
他沉着脸,转向自己的弟弟,严厉地质问道:“你究竟招惹了谁?”
高老二面露苦色,“哥,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,但刚才我听到王队长叫他祁羡,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,那位老人家也姓祁……”
听到这话,高小强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,“什么?你这家伙,得罪谁不好,偏偏得罪了他!”
高老二的女人也惊叫出声,高小强皱了皱眉头,立刻命令人将她带离现场。
高小强的心情沉重,他拉着高老二来到我的车前,猛地将他按倒在地,甚至拿起一根棍子,狠狠地打了几下,打得他的弟弟倒在地上,痛苦地呻吟。
他的态度极为谦卑,说道:
“祁少,我的兄弟真是目光短浅,未能识得您的尊容,请您息怒,今日的一切损失,我们建工集团将全权承担,并为您购置一辆更胜一筹的座驾。”
“一辆若不足够,那么十辆,百辆,只要能博得您一笑!”
“正如俗语所言,不打不相识,我们建工集团多年来为江城的繁荣与发展竭尽全力,如今您的尊父刚刚执掌汉东……”
我心中暗自冷笑,先是赔偿道歉,再展示自身价值,难怪建工集团能在江城呼风唤雨,原来背后有这样一位“枭雄”撑腰。
若换作他人,或许真能将纷争化为和解。
可惜,他们这次真的招惹了不该惹的人。
此次,我家老爷子莅临汉东省,手持尚方宝剑,意在斩妖除魔!
“呵呵,甚好,那你现在就赔偿吧。”
“今夜江城的所有损失,皆由你们建工集团一力承担,可愿意?”
听到这番话,高小强尚未开口,高老二却急了:
“整个江城的损失?祁羡你当我们建工集团是摇钱树吗?”
“是!我确实冒犯了您!但若要惩罚,请冲着我来,我这条贱命,大不了赔给您!”
高小强立刻皱眉,一脚踢向他的腹部。
“给我闭嘴!看来我平时对你太过宽容!竟让你在祁少面前如此放肆!”
高小强紧咬牙关,“祁少,待年节过后,我定将这冒犯了您的畜生送入囹圄!”
“但您提出的条件,我们建工集团实在难以答应。”
“并非我们无力赔偿,而是集团旗下有数万工人,若将这笔钱赔出,那数万工人的薪资将无法发放,势必会引发事端!”
这难道是狗急跳墙的戏码?
他手中握着数万名工人的命运,难道在赌我不敢轻举妄动?
果不其然,原本面无表情的王队长,听到这番话,脸色瞬间变化,迅速转身来到我面前,提醒道:
“祁......祁少,老爷子还在家中等待与你共进晚餐。”
现在的确不是对他们采取行动的最佳时机。
我微微颔首,冷冷地瞥了一眼高小强。
“好吧,那你就赔偿现场所有人的损失。”
“不过......你弟弟就别等到过年再送进监狱了,现在就送。”
听到这话,高小强的脸色一僵,他犹豫了片刻,咬紧牙关说道:
“来人,给现场所有人十倍的赔偿!”
话音刚落,他带来的人立刻向围观的群众走去。
围观的群众起初还害怕地退避,但当听说是建工集团来赔偿时,他们开始议论纷纷:
“我的天哪!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头?竟然让建工集团低头,还给我们赔钱?!而且,你们刚才看到了吗?那个狂妄的高老二,被自己的哥哥打得好惨。”
“哼,建工集团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,他们的钱我可不要。我劝你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,这官二代和那建工集团高家肯定也没什么两样!”
“也是,他们官商勾结,估计这次也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,这才起了争执。”
听到这些议论,高小强的脸色变得阴沉,他看向我,“祁少,我从小和弟弟相依为命,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让他跟我过个年?”
“你的面子上?”我冷笑着回应,“高小强,你未免太看重自己的脸面了吧!”
“你弟弟可是企图撞死我,你认为,这件事能那么容易就过去吗?”
“若你不愿交出,我即刻将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视频发送给王队长,让他以故意杀人罪的名义,将你弟弟送入囹圄。”
听到这番话,高小强心中怒火与怨恨交织,对着弟弟怒斥:
“你竟然企图夺走祁少的生命?”
“我那时并不知晓他的身份啊!”高老二满腹委屈。
高小强深呼吸,语气平缓地说:“祁少,请您息怒,我立刻将这个败类送入牢狱。”
高老二泪眼汪汪地呼喊:“哥哥,我不愿在牢狱中度过春节,那会让人嘲笑……”
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,“高老二,若你不愿身陷囹圄,我倒有个计策。”
“你不是曾企图置我于死地吗?现在就驾驶你的迈巴赫,将我们一并撞倒,如此,你便无需承受牢狱之苦。”
###8
“无耻之徒!”
我话音未落,高小强便一掌掴在高老二脸上,力道之大竟让他昏厥过去。
“祁少,我即刻将他送入监狱,您家中长辈尚在等待您共进晚餐,我不敢耽搁您的宝贵时间。”
我带着玩味的目光审视他,未发一言,随后与王队长一同登上我的车,带领着数十架武警直升机缓缓启程。
透过后视镜,我观察到高小强在我们离去后,脸色突然恢复了平静。
那刚才的愤怒,难道只是一场戏?
“王队长,给我讲讲建工集团和高家的故事吧。”
王队长沉思片刻,缓缓道来:
“建工集团,乃高小强一手创立,承接各类工程项目,尤其是政府项目,因此人脉广泛,被人誉为‘高半城’。”
“然而,高小强最初不过是个菜市场的卖鱼小贩……”
不久,汽车缓缓驶入省委大院的怀抱,我也从王队长的叙述中,窥见了建工集团的辉煌篇章。
尤其是他们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和遮风挡雨的保护伞。
当王队长提及这些时,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,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弯。
“小羡,你一直在军旅中度过,对这些纷繁复杂的事情可能不太了解。”
“这件事,我建议你就此打住,老爷子刚到汉东省,根基尚未稳固......”
他的话语尚未落下,便被我打断:
“王队长,有些事情,我能等待,你也能等待,但百姓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“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,如果让你去执行抓捕任务,你是否有勇气去执行!”
听到这番话,王队长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,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:“有!”
“那就足够了!”我缓缓停下了车,手中提着为老爷子准备的礼物,步履坚定地走了出去,“王队长,辛苦了,回家过年去吧。”
我的目光落在早已在门口等候的老爷子身上,他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独,我带着微笑走向他。
“十年了,你整整十年没有回家过年了。”
我看着老爷子眼中涌动的泪水,情不自禁地拥抱了他。
我明白,这一刻,他不再是那个果断严厉的决策者,而是一个渴望儿子归来的普通老人。
然而,我刚拥抱他,老爷子却突然转变话题:
“既然回来了,是不是该考虑找个伴侣,成家立业了?”
“你李叔叔的儿子,孩子都已经上小学了。”
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,这正是我过年不愿回家的原因之一。
因为......每到这个时候,老爷子总会提起这个话题。
跟随老爷子走进屋内,享用完年夜饭后,我坐在沙发上,开始询问老爷子对建工集团事件的看法。
老爷子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,“这件事,你最好不要涉足。”
“他们背后的势力,连我都得退避三舍,对他们,我们需要用温和的手段慢慢来。”
我皱了皱眉,疑惑道:“您都要退避三舍?您可是手握尚方宝剑,也要退避?”
“傻孩子,政治不是简单的争斗,它错综复杂,如同迷宫。”
“作为一方之主,最重要的是保持地方的安宁,至于那些毒瘤和害群之马,可以慢慢铲除。”
这些话我曾无数次听闻,但总是无法理解,也不想去理解,因此我选择了军旅生涯。
然而现在......
我沉思了一会儿,缓缓说道:“老爷子,如果我有办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高家的问题,您会同意吗?”
听到这话,老爷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,“你从小就不喜欢读书,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我轻轻一笑,“相信人民的力量......”
在我详细讲述的过程中,老爷子的表情越来越兴奋,就在我说完的那一刻,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。
“就这么干!不愧是我的儿子,真是聪明!”
除夕过后便是新年,这个新年对于某些人来说转瞬即逝,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却异常漫长,比如高老二。
这一天,高老二终于按捺不住,给自己的哥哥高小强打了电话。
“哥,这新年都过去一周了,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啊!”
高小强沉思了许久,“再等等,我得到消息,不久祁羡就要调任江城公安局,到时候在欢迎宴上,我会找机会向他求情。”
高老二感到十分委屈,“哥,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,我们有必要这么害怕他吗?”
高小强长叹一声,仿佛秋风中的落叶,轻声说道:“你何时才能成熟,你必须铭记,我们所有的辉煌都是建立在权力的基石之上,因此我们要对权力怀有敬畏之心,明白吗?”
话音刚落,他挂断了电话,带着一丝迟疑,拨通了我的号码。
“您好,请问是哪位?”
“祁少,是我,小强啊,哈哈,听闻您即将赴江城履新,我打算为您接风洗尘,略尽地主之谊。”
“顺便提一句,我弟弟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每天都在牢房里深刻反省,如果您愿意,我可以让他出来,向您当面道歉。”
说完,他怀着一丝不安,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回应。
听到这番话,我微微扬起嘴角,如同狡猾的狐狸,猎物已经落入了陷阱。
“哦,原来是你们啊,你弟弟还在牢狱之中?你也真是的,当初我们不过是一点小摩擦,你怎么能让你弟弟受这么久的牢狱之苦呢?”
“将来我们在江城抬头不见低头见,我对你们建工集团也颇感兴趣,是时候共进晚餐,增进了解。”
听到这话,高小强显然感到惊喜,急忙敲定了时间,随即下令释放了自己的弟弟。
紧接着,建工集团大肆宣传这一消息。
三日后,我抵达江城履职,他们以隆重的仪式迎接了我,我却在众人面前,痛斥了高小强一番,随后命令将老二重新关进了监狱。
当晚,高小强怒气冲冲地来找我,质问我为何要这样做,我冷冷一笑,要求他将建工集团三成的股份转给我,作为赔礼,否则我将继续这样戏弄他们。
高小强气得浑身颤抖,但我却毫不退让。
几天后,高小强垂头丧气地来找我,表示同意了我的要求。
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如同春风拂面,安慰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放心吧,我不会让你吃亏的,有我在,建工集团的市值至少能翻十倍。”
高小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他并非未曾考虑过与我抗衡。
然而,他背后的那些人,目睹我这般放荡不羁,纷纷企图将我拖入泥潭。
那一夜,我便命令人将高老二释放归去。
翌日,我派遣了一名代表出席建工集团的股东大会,同时向建工集团旗下无数工人分发了价值一千块的红包。
我还向所有人公开了建工集团每季度的收益,并宣布,只要大家勤奋工作,每季度收益的百分之十将作为奖金分发给众人。
所有工人欢呼雀跃,连中层管理者也感到欣喜。
唯有高层股东们面面相觑,咬牙切齿。
我的这一举措,无疑是从他们口袋中掏钱,但在我父亲的威慑下,他们只能忍气吞声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不断提升建工集团所有工人的待遇,他们对我这位幕后大老板充满了喜爱。
然而股东们却对我恨之入骨,我的行为让他们的收入大幅减少。
不久,他们忍无可忍,联合起来,企图将我逐出董事局,仅保留我的分红权。
出乎意料的是,我竟然欣然接受了,直接拍拍屁股离开了。
“哥,他这么轻易就走了?会不会有陷阱?”
“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,一无所知,愚蠢至极,可能是看到自己插手后,收入减少,面子挂不住吧。”
高小强对我不屑一顾,随即取消了我之前给予工人的所有福利政策,甚至制定了更为严苛的规章制度。
工人们的好日子戛然而止,一时之间怨声载道。
高家兄弟却漠不关心,他们只关心自己的腰包,工人的生死与他们无关。
然而就在此时,上头传来消息,督察组已经进驻江城,欢迎群众举报违法行为。
立刻有人企图揭发高家兄弟,却未曾料到,连门槛都未跨出,便被拘捕。
高家兄弟四处打点,不惜重金,方才平息了所有风波。
霎时间,万籁俱寂,仿佛海内生平的喧嚣一并消散。
不久,督查组撤离,高家兄弟如释重负,准备从公司工人身上榨取油水,以弥补自己的损失。
我却登门拜访。
“督察组的离去,是我一手策划,你们的污点我都已为你们清除。”
“作为回报,你们是否应该给予我一些补偿?”
听到这番话,高家兄弟心中充满了不服。
高老二轻蔑地说道:“你说是你清除的就是你清除的?往年督查组也来过,我们不也一一摆平了吗!”
高小强的语气也显得颇为不悦:
“三成的分红已经给了你,你还不满足,这胃口未免太过贪婪了吧!”
我微微眯起眼睛,“看来,是我过去太过宽容,让你们忘记了自己的地位!”
话音刚落,我转身离去,随即警察上前,将高老二拘捕。
不到一个时辰,高家老二被捕的消息,如同风一般传遍了全城。
督察组刚刚离去,高老二便被捕,这一信号让那些被压迫的百姓看到了希望。
但由于长期的压迫,他们仍在观望,尚未出现墙倒众人推的局面。
这时,我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拘捕高老二的行为,让高小强怒不可遏。
这一次,他不打算向我屈服,而是要向我展示他的力量。
然而,他目前手头紧张,无法用金钱去疏通关系。
只能暂时拖欠公司职工的工资,筹集足够的资金后,找到自己的强大后盾,然后准备向我宣战。
但就在这时,意外发生了。
他的座驾尚未启动,就被无数建工集团的工人如潮水般包围。
因为,我已命人向这些工人朋友们,无法发放一张诚挚的致歉信。
致歉信中详尽地阐述了,并非我不愿继续为工人朋友们提供优厚的待遇。
而是在高层中潜藏着心怀不轨之人!
于是,长久积压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,他们疯狂地围堵着高小强,要求他给出一个公正的解释。
而江城的其他人都清楚我在整顿他们,因此无人敢轻举妄动。
一时之间,高小强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。
就在此刻,上头又传来消息,中央督导组再次返回江城。
这一次,被压迫的人们开始勇敢地站起来,响应号召。
因为他们认为,高家兄弟的势力已经日薄西山。
他们携带着积压已久的愤怒与证据,倾诉着自己的冤屈。
不久,专案组迅速成立,连同高家兄弟及其背后的保护伞,被我家老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网打尽。
当我再次见到高小强时,他的大背头无力地垂下,身上那件精致的礼服也被换成了肮脏的囚服。
他双眼充血,神情激动:“是你!都是你干的!你为什么要这样做!”
“难道就因为我弟弟得罪了你,你就设计陷害我们?”
我平静一笑,“你太过高估自己,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“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你,而是你背后的那些势力。”
“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腐败斗争!”
全书完。
